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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野草》中,魯迅先生描繪了“生于腐朽的野草,地火和熔巖,斷裂的盾,圍墻的缺口,漫天無花的薔薇,帶刺的紅玫瑰…”這句詩,形象地展現了他作品的風格。他的作品,尤其是后期的雜文,如同一簇簇帶刺的紅玫瑰,既美麗又充滿挑戰。五四時期,魯迅先生以使年輕一代“此后幸福的度日,合理的做人”為己任,他不畏艱難,承擔起“自己背著因襲的重擔,肩住了黑暗的閘門”,為年輕人開辟一條光明的道路(《我們現在怎樣做父親》)。即使在1925年那個彷徨的時期,他依然清晰地將中國歷史分為“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”與“暫時做穩奴隸的時代”,并大聲疾呼:“創造這中國歷史上未曾有過的第三樣時代,則是現在的青年的使命!”(《燈下漫筆》)晚年,魯迅先生更加堅信無階級社會的必然到來(《答國際文學社問》),他畢生致力于揭露和批判社會上的不合理與丑惡現象。正如他所說,他用一生的時間,如同普羅米修斯般“煮自己的肉”,承受著最為痛苦的精神煎熬,但同時,他用針一樣的紅玫瑰刺,扎向所有不合理的丑惡現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