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誰知道冰心寫母親的散文
有誰知道冰心寫母親的散文
回家的路上,我還在看筆記。忽然,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叫住我:“姐姐,來我們家里坐坐?!碧ь^一看,已經走到舅母家門口,小表妹放學回來,她經常讓我給她講故事,今天也不例外,非要拉我進去。我想,明天是周日,今晚可以不備課,就在這里玩一會兒,于是下了車,跟著她進去了。舅母在屋里干活,看見我進來,放下手中的活計,拉過一張椅子,讓我坐下。她一邊笑著問我家里人都好嗎,功課忙不忙,一邊讓我講故事。我一時想不起故事,便開玩笑說:“古典故事都說完了,只有今典你聽不聽?”她正要回答,忽然聽到隔壁小孩的哭聲。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,我問:“妹妹,你聽誰哭呢?”她回頭一看,說:“是陳碰租沖家的大寶哭呢,我們去看看吧。”說完就拉我走到竹籬笆旁,指給我看。
導讀回家的路上,我還在看筆記。忽然,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叫住我:“姐姐,來我們家里坐坐?!碧ь^一看,已經走到舅母家門口,小表妹放學回來,她經常讓我給她講故事,今天也不例外,非要拉我進去。我想,明天是周日,今晚可以不備課,就在這里玩一會兒,于是下了車,跟著她進去了。舅母在屋里干活,看見我進來,放下手中的活計,拉過一張椅子,讓我坐下。她一邊笑著問我家里人都好嗎,功課忙不忙,一邊讓我講故事。我一時想不起故事,便開玩笑說:“古典故事都說完了,只有今典你聽不聽?”她正要回答,忽然聽到隔壁小孩的哭聲。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,我問:“妹妹,你聽誰哭呢?”她回頭一看,說:“是陳碰租沖家的大寶哭呢,我們去看看吧?!闭f完就拉我走到竹籬笆旁,指給我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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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月前,李博士來我們學校演講“家庭與國家關系”,深入探討了家庭幸福與男子事業能力之間的關系,并以中西古今的典故為例,論述得淋漓盡致。當時,我一邊聽一邊記筆記,直到下午四點才回家?;丶业穆飞希疫€在看筆記。忽然,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叫住我:“姐姐,來我們家里坐坐?!碧ь^一看,已經走到舅母家門口,小表妹放學回來,她經常讓我給她講故事,今天也不例外,非要拉我進去。我想,明天是周日,今晚可以不備課,就在這里玩一會兒,于是下了車,跟著她進去了。舅母在屋里干活,看見我進來,放下手中的活計,拉過一張椅子,讓我坐下。她一邊笑著問我家里人都好嗎,功課忙不忙,一邊讓我講故事。我一時想不起故事,便開玩笑說:“古典故事都說完了,只有今典你聽不聽?”她正要回答,忽然聽到隔壁小孩的哭聲。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,我問:“妹妹,你聽誰哭呢?”她回頭一看,說:“是陳碰租沖家的大寶哭呢,我們去看看吧?!闭f完就拉我走到竹籬笆旁,指給我看。舅母家和陳家的后院只隔著一道竹籬笆,籬笆上原本爬滿了扁豆葉子,現在都枯落了。表妹說,是陳家的幾個孩子把豆根拔了,所以只有幾片黃葉子掛著,看上去清清楚楚。陳家的后院里有一所廚房,里面墻壁被炊煙熏得很黑。院子里晾著幾件衣服,廊子上坐著三個老媽子,廊子下有三個小男孩。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打架,只見大寶哭得很厲害,他的兩個弟弟卻不管他,只管坐在地上捏泥人。那幾個老媽子也在咕咕噥噥地說些什么。表妹悄悄對我說:“他們老媽子真可笑,各人護著各人的少爺,因此也常常打架?!边@時,陳太太從屋里出來,頭發散亂,拖著鞋子,睡眼惺忪,雖然容貌美麗,但帶著一種嬌情的神氣。她問大寶為什么哭,同時那兩個老媽子把那兩個小男孩抱走了。大寶一邊指著他們,一邊說:“他們欺負我,不許我玩!”陳太太啐了一聲:“這點事也值得這樣哭,李媽也不勸一勸!”李媽低著頭,不知道在說什么。陳太太擺了擺手:“不用說了,你們都是不管事的,我花錢雇你們來作什么,難道是叫你們幫著他們打架么?”說著從口袋里抓出一把銅子給了大寶,說:“你拿了去和李媽上街玩去罷,哭的我心里不耐煩,不許哭了!”大寶接了銅子,擦了眼淚,就跟李媽出去了。陳太太回頭叫王媽,又有一個老媽子拿著梳頭匣子從屋里出來,替她梳頭。我正注意陳太太,表妹忽然笑了,拉了拉我的衣服,小聲說:“姐姐,看大寶一手的泥,都抹到臉上去了!”過了一會兒,陳太太梳完了頭,正在洗臉,聽見前面屋里電話鈴響。王媽去接了,出來說:“太太,高家來催了,打牌的客都來齊了。”陳太太一邊擦粉,一邊說:“你說我就來。”隨后就進去了。我看得入了神,還站在那里,表妹說:“他們都走了,我們走吧。”我搖了搖頭,說:“再等一會兒,你不要急?!笔昼姾螅愄虬绲弥楣鈱殮獾爻鰜恚叩綇N房門口,右手扶在門框上,對廚房里的老媽說:“高家催得緊,我不吃晚飯了,他們都不在家,老爺回來,你告訴他一聲兒。”說完了就轉過前面去了。我正要轉身,舅母從前面來了,拿著一把扇子,笑著說:“你們原來在這里,樹蔭底下比前院涼快?!蔽掖饝?,和舅母一起坐下,閑聊了幾句。忽然聽到皮鞋的聲音,穿過陳太太屋里,來到后面廊子上。表妹悄聲對我說:“這就是陳先生。”只聽見陳先生問道:“劉媽,太太呢?”劉媽從廚房里出來說:“太太剛到高家去了?!标愊壬胩鞗]說話,過了一會兒又問:“少爺們呢?”劉媽說:“上街玩去了?!标愊壬绷?,說:“快去叫他們回來,天都黑了還不回家,而且這街市也不是玩的去處?!眲屓チ税胩?,不見回來。陳先生在廊子上走來走去,輕輕地嘆氣,一會兒又坐下,點上雪茄,手里拿著報紙,卻抬頭望天,深思起來。又過了一會兒,仍然不見他們回來,陳先生突然站起來,笑了一下,扔了雪茄,戴上帽子,拿起手杖,徑自走了。表妹笑著說:“陳先生又生氣走了。昨天陳先生和陳太太吵架,說陳太太不像一個當家人,成天不在家,他們爭辯以后,各自走了。他們的李媽說,他們吵架不止一次了?!本四刚f:“人家的事情,你管他作什么,小孩子家,不許說人!”表妹笑著說:“誰管他們的事,不過學舌給表姊聽聽。”舅母說:“陳先生真也特別,陳太太并沒有什么大不好的地方,待人很和氣,不過年輕貪玩,家政自然就散漫一點,這也是小事,何必常常動氣!”談了一會兒,我一看表,已經七點半,車還在外面等著,就辭了舅母,回家去了。第二天早上,母親對我說:“自從三哥來到北京,你還沒有去看看,昨天上午亞茜來了,請你今天去呢?!薄缡俏业氖宀绺纾瑏嗆缡俏业耐瑢W,也是我的三嫂。我在中學的時候,她就在大學四年級,雖然只同學一年,感情很厚,所以叫慣了名字,便不改口。我很愿意去看看他們,午飯以后就坐車去了。他們住的那條街上很清靜,都是書店和學堂。到了門口,我按了鈴,一個干凈伶俐的老媽子出來,含笑地問我:“姓什么?找誰?”我還沒來得及回答,亞茜已經從里面出來,我們見面,高興得不得了,拉著手一同進去。六年不見,亞茜更顯得和藹靜穆了,但那活潑的態度,仍然沒有改變。院子里種了好些花,有一條長長的小徑,從青草地上穿到臺階底下。上了廊子,就看見葦簾的后面藤椅上,一個小男孩在那里擺積木玩。漆黑的眼睛,緋紅的腮頰,不用問就知道是聞名未曾見面的侄兒小峻了。亞茜笑著說:“小峻,這位是姑姑?!彼χ狭艘还约河X得很不自然,便回過頭去,繼續玩他的積木,口中輕輕地唱歌。進了中間的屋子,窗外綠蔭遮滿,幾張洋式的椅桌,一座鋼琴,幾件古玩,幾盆花草,幾張圖畫和照片,錯落有致地布置得非常靜雅。右邊一個門開著,里面幾張書櫥,堆滿了中西書籍。三哥坐在書桌旁邊正寫著字,對面的一張椅子,似乎是亞茜坐的。我走了進去,三哥站起來,笑著說:“今天禮拜!”我回答:“是的,三哥為何這樣忙?”三哥說:“何嘗是忙,不過我和亞茜翻譯了一本書,已經快完了,今天閑著,又拿出來消遣。”我低頭一看,桌上對面有兩本書,一本是原文,一本是三哥口述亞茜筆記的,字跡很草率,也有一兩處改抹的痕跡。在桌子的那一邊,還堆著幾本也都是亞茜的字跡,是已經翻譯完了的。亞茜微笑著說:“我那里配翻譯書,不過借此多學一點英文就是了?!蔽艺f:“正合了梁任公先生的一句詩‘紅袖添香對譯書’了?!贝蠹乙恍?。三哥又叫小峻進來。我拉著他的手,和他說話,覺得他應對很聰明,又知道他是幼稚生,便請他唱歌。他只笑著看著亞茜。亞茜說:“你唱罷,姑姑愛聽的?!彼愠艘还潱曇艉茼懥?,字句也很清楚,他唱完了,我們一齊鼓掌。隨后,我又和亞茜參觀他們的家庭,覺得處處都很潔凈規則,在我目中,可以算是第一了。下午兩點鐘的時候,三哥出門去訪朋友,小峻也自去睡午覺。我們便出來,坐在廊子上,微風送來一陣陣花香。亞茜一邊織著小峻的襪子,一邊和我談話。一會兒三哥回來了,小峻也醒了,我們又在一處游玩。夕陽西下,一抹晚霞,映著那燦爛的花,青綠的草,這院子里,好像一個小樂園。晚餐的菜肴,是亞茜整治的,很是可口。我們一邊用飯,一邊望著窗外,小峻已經先吃過了,正在廊下捧著沙土,堆起幾座小塔。門鈴響了幾聲,老媽
有誰知道冰心寫母親的散文
回家的路上,我還在看筆記。忽然,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叫住我:“姐姐,來我們家里坐坐?!碧ь^一看,已經走到舅母家門口,小表妹放學回來,她經常讓我給她講故事,今天也不例外,非要拉我進去。我想,明天是周日,今晚可以不備課,就在這里玩一會兒,于是下了車,跟著她進去了。舅母在屋里干活,看見我進來,放下手中的活計,拉過一張椅子,讓我坐下。她一邊笑著問我家里人都好嗎,功課忙不忙,一邊讓我講故事。我一時想不起故事,便開玩笑說:“古典故事都說完了,只有今典你聽不聽?”她正要回答,忽然聽到隔壁小孩的哭聲。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,我問:“妹妹,你聽誰哭呢?”她回頭一看,說:“是陳碰租沖家的大寶哭呢,我們去看看吧?!闭f完就拉我走到竹籬笆旁,指給我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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