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霸王別姬》在我的心中分量是極高的。藝術來源于生活,但是高于生活。對我來說一般具有寫實主義的影片我是格外優待的。第一次觀影是一種悲傷,沉浸在程蝶衣的死,無法自拔;第二次觀影是一種震撼,導演對于鏡頭語言的應用,對于故事人物的設計;第三次觀看是一種理解和無奈,或許有的人從出生就已經注定了結局,當我們面對灰暗的社會和丑陋的人性,我們無力改變。無疑這是陳凱歌的巔峰之作,也是中國電影里程碑式的一次壯舉,此影片獲得了嘎納電影節最佳電影。有的人你看到了開頭卻看不到結尾,有的人你看到了開頭也猜到了結尾,或許這就是命運。程蝶衣,妓女的兒子,一個不被世俗所接受的可憐兒,生來就是六指,這是畸形殘疾兒。母親為了送她進入戲班子,狠心剁去一指。此刻我內心是悲痛的,也是震撼的。一個幼小的孩子如何受的了這斷指之痛,震撼于母愛的偉大,這是一種成全,也是一個母親為了能讓自己的孩子活下去所付出的勇氣。這樣的情節反應了社會最底層的人們對于命運一種無力的抗爭。在殘酷的現實面前,這種抗爭顯得那么的蒼白。人生如戲,戲如人生。一句簡單的戲言“我本是女嬌娥,又不是男兒郎”,埋下了伏筆,從此人戲不分。或許他的內心是抗拒的,但是面對現實的壓力他屈服了。
都說戲子無情,婊子無義。文革時期,但他們被逼成為批斗的對象,曾經的師兄弟為了自保分分的揭發對方。人性是脆弱的,也是丑陋的。可以說陳凱歌導演對于這段情節的描寫是極具諷刺意味的。縱觀整部影片,導演對于人性的刻畫是淋漓盡致的,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從里面找到一面鏡子,那就是自己的影子,人性的美好與險惡,在那里處處彰顯。